从两汉开始,朝廷就设置了“起居郎”这个官职。这个官职的任务就是记录皇帝的言行,无论大事小情,善行劣迹统统记录,以备后人修史之用,这个记录文书就称为“起居注”。按规矩,皇帝对“起居注”的内容是不能过问的,所以历代皇帝都对“起居注”放心不下,生怕自己那些不光彩的事被记录下来。而担任“起居郎”这个官职的人,一般都享有正直果敢、敢于碰硬的社会声誉。可见,起居郎不是个什么好差事,是一个风险极大的官职,倘若遇到开明的皇帝还好说,若是遇到昏庸或残暴的君主,下场可就不甚美妙了。
《大唐新语.卷三》记载,唐贞观年间,褚遂良担任起居郎。一日,太宗问遂良:“卿知起居注,记何事?大抵人君得观之否?”唐太宗的意思是说,你执掌记录起居注,都记录了我什么事?我这个当君主的能大概看一下吗?褚遂良当即严词拒绝,说:“今之起居注,古之左右史,书人君言、事,且记善恶,以为检戒,庶乎人主不为非法。不闻帝王躬自观史。”其意为,今天的起居注,与古时的左、右史一样,记录君王的一言一行,并且善举恶行统统记录,作为前车之鉴,以约束君主不说非法的话,不做非法的事。至于皇帝要亲自看起居注,这是没有先例的。
太宗又问:“朕有不善,卿必记之耶?”意思是,如果我有不好的举止,爱卿也一定会记录吗?褚遂良答道:“守道不如守官,臣职当载笔,君举必记。”褚遂良回答得很硬气,遵守道理不如遵守为官的职责,臣的职责就是记录君主的言行,无论君主有任何举动,臣都是要记录的。好在唐太宗是英明之君,对褚遂良有拂龙意的回答没有计较。而且,后来唐太宗在临终前,还将他委任为托孤辅政大臣之一。正是因为唐太宗李世民能够约束自己的行为,任用正直敢言的官员,才使“贞观之治”的形成有了必要的条件,并为有唐一代的开明政治奠定了基础。
到了宋代就不行了。赵家皇帝是靠兵变谋得政权的,所以,人心未顺,根基不稳,时刻都要绷紧神精。他们最怕有人说他们的不好,故对“起居注”格外关心,不但要审查所记的内容,还让起居郎按照他们的意思来作记录,要是不听话,就治你的罪。北宋时期,有个影响很大的诗歌流派-江西诗派,其首领黄庭坚,早年曾担任过起居舍人,参加了编写《神宗实录》。因为年轻气盛,想效法唐人,把宋神宗的言行,无论善恶皆加以记录,结果得罪了皇帝,遭受到政治迫害,被贬谪到荒蛮的南方。从此一蹶不振,再也不敢放言国是,所作诗篇,大抵描摹山水,题咏书画,兴趣都落在花草树木,禽鸟鱼虫上面了。有宋一代的诗歌与唐代诗歌恢弘大气的风格不同,缺乏深度,弱于气象,这与赵家皇帝的心胸气度是直接相关的。
看来,诗歌的命运走向与起居郎的命运走向一样,在心胸不同的皇帝当政时期,其命运走向也是不同的。
本来兵马俑的主人是秦始皇这事一直是考古界和历史界的共识,是没有争议的,直到一个叫陈景元的建筑学家指出兵马俑的主人有可能是秦始皇的高祖母宣太后,这事才引发了争议
“生辰纲”十万贯根据《水浒传》书中的描述,够梁山好汉大吃大喝三年,可想而知,这是一笔什么样的生日礼物,无论是放在古代还是现在,都足以令人心动
张飞的武艺,勇猛,勇气,综合素质都很出色,其实和未出道之前会天下豪杰的经历分不开的,应该正是这时候几年的切磋交流,磨砺了武艺,也开拓了眼界。
王莽的改革全部是按照儒家经典理论进行的,可以说是一种非常偏执的改革,忽视了自然规律,以至于改革最终都违背了自然规律,造成了天下大乱。
凡事六部管辖的事情都不用经过中书省,意味着丞相的权利成了摆设,胡惟庸彻底失去信任,他从洪武六年(1373)继位,到现在只有短短五年,胡惟庸从官场得意马上变成人生失意。
雍正皇帝之死,向来是清史中的一个迷。58岁就去世了,与父亲康熙和儿子乾隆的长寿形成鲜明对比。临终之前,雍正召见心腹大臣张廷玉,看到雍正“七窍流血”,令他惊骇欲绝。
公元前111年,南越灭国,汉武帝在北部和中部设立了交趾、九真、日南三郡。在此后的一千多年时间里,南越中北部一直都是中国历朝历代的直属领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