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昔孤山访遗躅,春暖西湖泛晴渌。山头草树不荒凉,知是先生此埋玉。念初茅庐结构完,长吏频顾惊流俗。就中薛李最忘形,湖上夜归曾秉烛。先生自乐味道腴,此怀何尝忘不足。惟当吟咏苦嚘咿,役扰心兵削肌肉。诗成又复恐惊世,辄毁不使相誊录。谁知造化难尽藏,千古骚坛传妙曲。亦有遗墨落人间,留在剡藤并楚竹。见其瘦硬想其人,似对灵均餐落菊。